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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深处的红峡谷<%=id%>

    那时如拉萨的“布达拉宫”、时如柬埔寨的“吴哥窟”、时如云南的“石林”的种种造型,使人感到似乎世界上每一处名胜,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它的克隆体

    1999年深秋,新疆库车县维吾尔族农民阿不来提·买买提,在县城以北60公里的一个峡谷岩壁上采药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石窟。后被命名为阿艾石窟。随着阿艾石窟的发现,石窟所在的大峡谷也开始引起人们的关注。
    2002年10月,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走进了这个被称为“神秘大峡谷”的新疆克孜利亚大峡谷。

    克孜利亚大峡谷是天山支脉克孜利亚山中的一条峡谷。克孜利亚在当地语中为“红峡谷”之意,正如其名,克孜利亚峡谷远远看去,一片砖红色彩,如腾飞的火焰。

    从库车县沿217国道翻越天山的独(山子)库(车)公路北行约70公里,至国道217线1016公里处,即是克孜利亚峡谷的入口。沿途的景观使人们目不暇接:出县城不久的“金字塔保护区”、奇特造型的“天山奇观”,以及库车河谷连绵一二十公里的赤沙山,古丝绸之路上的盐水沟。两岸的山体、岩层或波状起伏,或弯曲断裂,或凹凸相间……在砖红色的主色调下,还夹杂着多种色调的条纹或色斑,斑驳绚丽,熠熠生辉,特别是在阳光照射下,犹如簇簇腾起的火焰。岩壁上,那时如拉萨的“布达拉宫”、时如柬埔寨的“吴哥窟”、时如云南的“石林”的种种造型,使人感到似乎世界上每一处名胜,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它的克隆体。这是峡谷因风蚀、流水作用呈现给人们的各种奇特的地貌造型。
    峡谷的形成是造山运动的结果,但若没有河水的穿凿,也不会有峡谷的曲径通幽。克孜利亚峡谷也曾经有河道的流淌,那是古代被称为“东川水”的库车河上游段铜厂河的支流阿艾河。在进入峡谷后有一潭碧波——青龙潭,目前仍是山水的汇集之地,但在峡谷内则是一片干涸地,只有谷底的沙砾在诉说它们曾被山水搬运、侵蚀的经历。峡谷入口宽敞,但越向前走就越狭窄,并且有多处通道。狭窄处仅能容一人侧身,其中有一处为山上翻落的巨石所堵,仅容一人爬行。有许多人行至峡谷的前段就裹足不前。其实,只有走完全程的人,才能体会峡谷穿越之险。

    克孜利亚峡谷的山体为新生代的胶结或半胶结的沙砾岩,在山水的冲刷下,其半胶结的部分被侵蚀而形成各种奇特造型,如驼、如狮、如羊,惟妙惟俏。而山体褶皱隆起形成的水平节理则受到山谷风的吹蚀。竖向的溶蚀加上横向的风蚀,又构成了各式建筑的模样,如世界古今建筑的集成,其色彩既如我国南方的丹霞地貌,而又带有北方干旱区侵蚀地貌的特征。

    克孜利亚峡谷曾是古丝绸之路的中道部分,由于山中富含煤、铁、铜等矿藏,使库车成为古代西域冶炼业的中心,铜、铁的丰富,自然也给山体带来特殊的色彩。

    天山上的峡谷多得难以胜数,何以克孜利亚峡谷被称为“神秘大峡谷”呢?答案或许就在于阿艾石窟。
    库车天山峡谷既为古丝绸之路的中道部分,这也使库车成为中国佛教文化的又一个中心。龟兹石窟群原有的八大石窟中,克孜尔、库木吐拉、森姆塞姆、克孜尔尕哈4座石窟已被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而其余的4个:玛尔扎巴赫、台台尔、苏巴什、托克拉克艾肯千佛洞也都是自治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三年前阿艾石窟的发现,不仅将龟兹石窟群数量由8个上升为9个,而且以其大乘佛教的特征,为库车神秘的佛教文化更增添了扑朔迷离的色彩。

    阿艾石窟位于进入峡谷1公里处的绝壁上。石窟高出地面约40米,石窟本身高约2米,面积约15平方米。石窟呈长方形,长4.6米,宽3.4米,侧墙高1.7米,顶为拱形。正中有高45厘米的方形基坛。石窟虽然不大,又因潮湿等原因,仅残存不足15平方米的壁画,但已充分显示汉文化的痕迹,迥别于龟兹石窟群其他570多座洞窟,而被专家们称为“汉文化的形象博物馆”。阿艾石窟开凿于公元7世纪末8世纪初的盛唐时期,正是安西都护府设库车之时,大峡谷周围有多处冶铁、炼铜遗址,既有驻扎士兵,又有汉族工匠,还有他们的家属。石窟是他们为祈求神佛保护所建,却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历史遗物。

    阿艾石窟壁画出现的佛有:阿弥陀佛、卢舍那佛,药师琉璃光佛。菩萨有:文殊师利、大势至、观音。在题记中多次出现七佛、千佛、十方佛等。正壁绘有大型观无量寿经变。

    阿艾石窟的壁画样式、绘画风格、绘画技法等都是来自敦煌。可以说是敦煌莫高窟盛高佛教艺术的移植,是敦煌佛教艺术西传的重要实例,也是唐代中原与西域*、经济、文化和军事等密切关系的历史见证,因而阿艾石窟的发现具有重要的意义。

    克孜利亚大峡谷令人惊叹,令人震惊,但在绵延2500公里的天山山脉中,还有许多类似的大峡谷。如已成为旅游名胜的天池和三工河峡谷,赛里木湖和果子沟,亚心区的庙儿沟、白杨沟,吐鲁番的葡萄沟、吐峪沟,呼图壁的雀儿沟和康家石门子生殖岩画等等,数不胜数。克孜利亚大峡谷所在的独库公路,以及乌鲁木齐至库尔勒的乌库公路,都穿行于天山峡谷之中。然而,更多的峡谷还是人迹罕至。近日,在库尔勒又新发现了一条神秘大峡谷,它给人们又带来新的遐想……

    “摄魂”大峡谷

    文图/李学亮

    2002年5月1日早晨,我开着“老婆”(我没老婆,而汽车每时每刻都跟我在一起,朋友们都管它叫我的“老婆”),带着同行的三位,驶入高速公路,冲向那神秘而令人向往的地方——克孜利亚大峡谷。
    开出后沟,我的感觉不是很好。太阳像一个白色的“吸顶灯”,在沙尘暴的作用下,闪烁着惨白的光。向前望去,100米以外的任何物体都如“海市蜃楼”一样缥缥缈缈,没有一点*感。但愿库车的天不是这样。

    按路程算,太阳落山前就可到达库车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要到库车城了,前方突然出现了漫天尘土,定眼望去,原来是在修公路。3公里的便道足足走了3个多小时,到库车时,已是半夜,只得草草住下,等明日看天气再做打算。
    心里有事睡不着觉,天刚亮就起来了。等看过天色后,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天还不如昨。出来四天了,相机连碰都没碰一下。尽管千年古树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千奇百怪,展露奇姿,真让人叫绝,可有什么用呢?对于一个摄影人,没有光就等于没有命。

    车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慢慢爬行,大家都无话可讲。温宿县外办的小杨为打破这沉闷的气氛,说:“你们明天可到平台去看一下,运气好的话可看到托木尔峰。”他的一句话,好像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心里一高兴,路也觉得平了,车也轻了,不知不觉放开带点嘶哑的歌喉,唱起了《朋友》……

    第二天,小杨和老郭陪我去平台。经过几小时艰难的行程,终于见到了有雪的山头,可那不是托木尔峰。又转了几个弯,眼前出现了几乎不是路的山坡,心里有点犹豫,但为了能拍到雄伟的托木尔峰,我小声对“老婆”说:“帮帮忙,‘老婆’”。“老婆”也真争气,狮一般怒吼着向坡上冲去,平台到了。

    这哪里是什么平台,只不过是许多大山围着的一块平地,眼前有座不小的黑山挡住了去路,小杨说:“如果爬上这座黑山就可望到托木尔峰了。”我一下又来了精神,可又想,我怎么才能把这么重的器材背上去呢?小杨真有办法,就地找来一个四川民工,我们就起程了。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可在这里,上山比下山难得多。
    我艰难地一步一步向上攀登,抬头一看,民工在前面背着大包一蹦一跳,口里还哼哼呀呀地唱着小曲。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每挪动一步,我就要喘上三喘,心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过了一会儿再看民工,他也没劲了。就这样经过4小时的艰苦跋涉,终于有望到顶了。可就在此时,突然觉得天暗了下来,又刮起了阴冷的山风,正不知所措时,杏核般大小的冰雹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民工把头夹在双腿之间蜷缩着身子顺着冰雹的来势颤抖着,而我则被冰雹打得抱头乱窜,无处躲藏。天越来越暗,风也越来越大,雄伟的托木尔峰又将我拒之门外,我只有望山悲叹!
    一想到明天他们三人就要返回乌鲁木齐,剩下我一个人,心里空洞洞的没有一点底儿。往常外出拍摄,我都是一个人,有时在外面一住就是几天。在那无人的漫漫黑夜里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可这次到底是为什么感觉却如此不同?
    他们走后的第二天,赵主任同我前往神秘大峡谷。天气开始好转。这地方,我来过几次,都没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大峡谷。很快车就到一个直上直下的悬崖前,无路可走了。一个棚子里走出一个女孩儿,问我们:“找谁呀?要进谷请买票。”

    我四处看看空无一人,心想这下可糟了,原来说好有人帮我拿器材,现在只有靠自己了。5公里的山路背上近30公斤的器材,我不知能否坚持下去。抬头看一看太阳,也顾不上别的了,背上大包向悬崖靠近。当走过一个小山头时,悬崖像变魔术般地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就像上帝专门造的一个大门。进门后,两边是直上直下的绝壁,转过一个弯,眼前的景象使我目瞪口呆:当头悬着一座大山,犹如古堡,又像锅盖,遮天蔽日,一派随时都可能向你压来之势。我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几步,取出相机,报仇般地开始寻找感觉。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多了一个健壮的汉子,自我介绍:是管理大峡谷的刘乡长。刘乡长向山后喊了几句带有内地口音的维语后,山后走出了一个瘦小的维吾尔族巴朗(小伙子)。巴朗二话没说,朝我的大包就走。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巴朗也好像看出了我的意思,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麻达(问题)没有,吃羊肉长大的,这点东西尕尕的事情。”说完后,背起包,箭步向前走去。

    我卸下了包,犹如卸下千斤重担。走了两百步左右,眼前有座陡峭的大山,半山腰有道门,门旁有个麻绳制成的悬梯,随着风来回摆。刘乡长介绍说:“这就是千佛洞。“洞里的壁画已不完整,但这个梯子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我正在听着刘乡长的话,突听巴朗说:“快走,太阳快下去了。”一句话提醒了我。

    穿过了一个我侧着身子才能过的大石缝后,眼前忽然一亮,现出了两座酷似企鹅的山峰,我随口道出了一句:“多像企鹅望月。”按下快门后,太阳已经西下,夜幕即将来临,大峡谷在黑暗中显出的魅力,强烈地震撼了我,天渐黑下来,像怪兽的山石轮廓愈混沌,也愈吓人。我就想,还打算一个人住他一夜呢,要真住下,不把我吓个魂飞魄散才怪?天彻底黑了,只有等明天再拍,真希望明天能寻找到更好的感觉。
    天公不作美,第二天,沙尘又起,流连忘返之间,真有点像离开热恋中的情人一样,难分难舍。
    再见了,神秘大峡谷,我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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