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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在山上挖泥挖出金蛇后怎样了

来源:N       更新时间:2009-11-19
 
工人在山上挖泥挖出金蛇,金蛇后被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工人因迷信害怕死亡

 

幸福村周围的荒地快要开垦完了。队里组织了个踏查组,到朱家亮子以东去寻找荒地。踏查工作对开荒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像打仗要事先侦察一样。土地如果不落实,会影响领导上的工作安排;机车道路看得不准,会造成陷车、窝工事故。听说我是踏查组的一个成员,兴奋得有半个晚上没睡着觉。来到北大荒三四个月了,原始的北大荒面貌.到底是什么样子。脑子里还构不成一个完整的印象,自己既是建设北大荒的一员,将来人家问你:你们是把什么样的一个北大荒.改变成这个人间乐园的?可我只能说:什么也没见到,我来的时候。最早的垦荒者已经把它的面貌都改变了,这该多难为情啊!

我们刚到幸福村的时候,当地的老百姓就告诉我们:这里是最后的一个村子了。不仅公路到这里为止,连田间小路离村不远也到了头。朱家亮子离这里有二十来里地,当年有些打鱼的人在那里搭了两间马架。如今打鱼人也不在了,只有住在老山林子的人,一年里有一两次打那儿路过,回村里来办一点盐,买点烧酒,扯几尺布回去。我们要去踏查的地方,离朱家亮子还很远哩,五万分之一的地图上,除有几条等高线外,便是一片空白,恐怕很难找到一点人迹了。

伙房为我们赶着烙好几十斤饼,每人备一个军用水壶,当天下午,就收拾好出发了。头一段路程,我们还是滑着自己刚开垦出来的土地走的,有些地耙过几遍,播上了养麦,满眼的小白花,真叫人感到亲切。以后的一段路,就是一片荒野了。在这个分界线上,踏查组的人,像约好了似的,都停下来休息一会,好像我们要离开故乡,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似的。要不是怕太阳落了不好赶路.还不想动身哩。

第一脚迈进荒野,我们就只靠一个小小的指南针走了。草齐胸脯深,十步开外,只看到前面人的帽子。幸好我们中间有个老江,他是从铁道兵复员下来的,1954年第一批到了北大荒;他进山里伐过木,在刮烟儿泡的大风雪天里打过围,给北大荒第一座新房上过梁,踏涉过没有人走的大水垡......他知道这里有条冬天进山拉木头的爬犁道。听说有路,我们可高兴啦,在那不是桦条,就是寒柳,再不就是塔头草的荒野里乱闯,真够费劲的,比平常走路多花三倍的力气还不止哩。好容易找到爬犁道,也并不像开始设想的那么如意。实际上它已根本不成其为道了,同样深的草,同样没有人迹,同样需要把脚抬得老高老高的。但是,我们还是顺着这条道走的。说也奇怪,这条道,只拉过一冬天的爬犁,桦条不长了,寒柳也不生了,连塔头草也给削平了,光长那茎长叶大的茅草。夏天。扬起像芦花一样银灰色的细穗,老远就把它和荒地区别开来。走在这条路上.你就用不着时不时地去看罗盘,用不着东弯西拐地走许多冤枉路,而且在这浩瀚无边的荒野里。找到了依托。能够设想自己所处的位置,对踏荒的人说来。这条原始小道,真还有不小的功劳哩。

我们到达朱家亮子的时候,天已傍晚。马架子几乎完全被蒿草野麻埋没,走到跟前,才看到一个被风雨浸蚀得发了黑的茅草屋顶。拨开深草,钻进漆黑的门洞里一看.里面只有半铺倒塌了的土炕,上面结满蛛网.锅台角里突起碗大个蘑菇。这时,蚊子已经开始出动,荒地里的蚊子,胆大得惊人,轰都轰不走它;太阳落山的时候,竟成团成把地向你扑来,一巴掌能搓死十多个!我们的老江,处处都显出是个老手,连熏蚊子也是专家,他割了几把野蒿,顺着风向点着,一会儿,团团滚滚的白烟,卷进屋来,一下子,蚊子都跑得没踪没影了。

马架子紧靠一条小河,河心里残留着几条打鱼的木桩。河岸上有过路人在这里做过饭的痕迹,坑里还剩有烧焦的木头,从黑灰的浓淡上看,这些人在这里住宿还不是很久的事哩,大概是什么勘测队来过吧!最近,各部门的勘测人员,有测量水文的,有研究土质的,有了解森林的,也有采集矿苗的,再加上我们开荒踏查土地的,就像对北大荒撒下了天罗地网,马上就要向它发起全面的进攻了。看来,沉睡的北大荒,用不了多久,就要被逼得把所有的力量都贡献出来了!

我们终于抢在天黑以前,在马架子前面砍出一个小小的院落,在人家挖好的露天坑里,不是埋锅而是埋下一个脸盆.烧了一盆开水,就着干饼,吃了一顿香甜的晚餐。那时,夕阳正落,天边一片红霞,小河上浮起自雾,对岸远远的几丛树,衬着干净得透明的山影。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当时就有人说:可惜我们中间没有人会画,这样好的景色,画下来给内地人看看多有意思。其实,岂止这山水值得描绘,这些开发和建设北大荒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理想和作为,不是更为感人的诗篇吗?

第二天,我们又划成两个小组,分途出发踏查:一路顺着爬犁道径直往东;一路往南折向火石山,找到地图上标出来的一座三角架为止。老江和我是第二路的。在爬犁道上走时,到底还是前人走过的地方,但这里却根本没有人来过,即使是勘测人员也未必走到过。就像我们这些踏荒的人吧,我们眼里看到的,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哪片地可以开,哪片地现在还开不出来;哪片地多大.可以开出多少垧;哪片地含水量小,机车翻垡不成问题......我们注意得最多的是"植被"的情况,看这块土地上都长些什么植物.从植物的颜色上要分辨出哪是桦条,哪是寒柳;那在太阳光底下泛着银灰色的是草,底下准藏着个大水泡;那挑着小旗的是苇子地,汇在里面的水也不浅,不加措施。一时也开不出来。但是如果有人问我们,在你们路过的那里,有一座森林,里面都是些什么树?这一下就问傻眼了,谁知道是青杨木。还是小白桦?是臭杨,还是红松?相反,森林勘测人员也未必会留心那里有塔头草的。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真是开天辟地以来从没有人到过的蛮荒了。

这天清早,太阳还没撕破东天,我们就出发了。北大荒夏天的早晨,雾气很大,露水很浓。我们还没蹬几个水泡,身上就已湿透.胸部以下,几乎找不到一丝干纱。但我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个新的发现抓住,在我们前面,是谁踏开了这么多的小路?有些地方,杂草还是刚被踩倒的,连露水都还没干;特别是在一些水泡里,脚印最为清晰。狼的脚印是梅花瓣的,野猪的脚印和猪蹄一样,有狍子的细小蹄痕,也有狗熊的肥重脚印......真是道路纵横,兽迹遍地。可是这么多的野物,除了时常从草丛里扑棱棱地飞出一只山鸡,或是突然地撒腿窜走一只母狍以外,被打围的人描绘得那么离奇的猛兽。怎么我们一只也没碰上呢?也许,它们的所谓凶猛,只是因为胆小吧!

北大荒夏天的中午.也怪闷热的,特别是在深草里走着,连风也吹不透。这时候,如果只就走路方便来说的话,倒更喜欢在水泡子里蹬哩。我们从清早起,一直不停地走着,只在简单地画地形的时候,才站下那么一两分钟。特别是在塔头草地带走时,6

深一脚,浅一脚,几乎是用身子量过去的。路也许走得并不多,但人确实有些累。装在长筒胶靴里的脚,泡子里的水没把它浸湿.自己的汗倒把它泡白了,像捂在蒸笼里一样。热得难受。我们挑了个榛树林,脱掉靴子,坐下来休息。那时,正是榛子成熟的季节,满山满野,到处都是榛子树。这是一种小灌木,不到一人高,成熟的榛子,成拳地包在花一样的萼托里,一把就能摘下三四颗来,新鲜的榛子仁,真是香甜极了。踏查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嗑着榛子仁,连香烟也可以少吸几支,拿它来就干粮,实在是一种享受,只可惜它不解渴。我第一次参加踏查。经验少,带来的-d,壶开水早就喝光了,这时渴得嘴唇发焦。舌根发涩。老江瞅着我那狼狈的样子直乐,取下他的水壶来让我喝.我怎好接受这种好意呢!这时候.谁还不是一样!

"别客气了,这里又不是沙漠,要是在克拉玛依,我早就不会叫你把带的水喝光了!"他总是什么事都有办法,把水壶撇在我的脚边,自己就找个水泡,捅了个窝儿,趴在地上喝开了。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跪在地上,两手分开撑着,只让嘴唇轻轻地碰着水皮.因为稍重一点,水就搅浑.了。这里,水的颜色发红,即使在我们的"基地"村子里,从好几丈的井里打出来的水。也是这种铁锈般的颜色,很多人认为,也许这一带地层里埋藏着什么特殊矿产吧!

我们沿着预定的路线继续前进。太阳偏西了,笔记簿上已画了不少记号,数字也越加越大,我们编出许多地名,来称呼这些没有人来过的地方,像"两棵树"、"月牙湾"、桦树林"、"团圆岛"等等。说不定,被我们命名的这些地方,不久就将在人们的生活里,占据重要的位置呢!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了三角架。在内地.这种标志位置的三角架是很少见的,北大荒就比较多了,有许多现在已经具有城市规模的地方也还保留着这种东西,像密山的北大营山上,虎林的清和镇南都有......但早些时候,我对它们还是很淡漠的,脑子里丝毫没有留下印象。现在,在这样的荒野里,在一整天见不到人迹的地方,找到了它真像碰到了亲人!那没有经过刨制的木头。简单的结构,用红颜色和沥青涂在上面的字迹。标明这座三角架的年月和建立它的单位名称都深深地激荡人心!设想一下当年到北大荒各地去建立三角架的人们,今天当他们重到繁荣的密山,突飞猛进的虎林,像雨后春笋一样在北大荒各地茁生的大镇,成几十万顷的土地......他们将发怎样的感慨呢?同样。在这一座三角架跟前.谁还怀疑几天之后,大片土地就将开出来,说不定就在这里,将会盖起现代化的厂房,很快也会竖起冲天的高炉!朱家亮子的破马架子跟前,修起渔产品加工厂,破木桩处拴着马达捕鱼船.荒野转眼就成耕地。爬犁道铺成柏油马路,水泡子挖成河渠,桦树林修成托儿所,团圆岛建起水上公园,小河沿岸架起电线......这一切,不都已是近在眼前的事吗?开垦北大荒的人们,不正和全国人民一起,用惊人的步伐,向新的目标迈进吗?他们,在书写着现代神话啊!

早就应该往回返了,等把图画完.已是下午五点,虽然这里夏天太阳落得晚,但天黑前赶回朱家亮子还是很难的。晚上,在这样没有道路的野地里乱摸乱撞也是很危险的,我们只有两个人,而且没拿武器啊!

还没过午的时候,在我们东南不远的地方,就已发现烧荒的白烟。当时.我们的思想一直贯注在踏查上,现在这烧荒的地方,显得更近了。我们队里的机车,还在幸福村作业,踏查组的另外几个人,应该在我面,因此可以肯定,这荒是兄弟场里的人烧的。他们跟我们这么近了!看来,这场决定性的歼灭战很快就要会师了哩!见那荒火很近,倒不如向他们靠拢,比摸黑返回朱家亮子要有把握些。

我们商定就这么办了。可是走不多远,前面忽然横出一片灰茫茫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水泡!水泡里蔓生着苇子和草。

怎么办呢,是继续往前还是往回返?说真的,我没来北大荒前,从一篇文章里,就看到介绍北大荒的"飘垡"的故事,它被渲染得那么神秘,老百姓出门还要带竹竿哩,不然一掉进"飘垡"就出不来了。这个水泡在我们遇到的中间不算小了,里面会不会隐藏着飘垡呢?但是,返回去也有危险,不如冒险走一走看。我们首先沿着野兽踏出来的小道,穿过几个孤岛。但越往前走水越深一不小心,靴筒里就要灌进水了。回头看时后面也是灰茫茫的一片,往前往后都是一样,那就豁出来走吧!脚蹬处,周围十多米的草皮,都像弹簧一样地跟着陷了下去!轻点,把步子放得匀一点,当心第二脚把这薄薄的草皮捅穿!注意,草皮真要跟你一齐沉下去的话,马上躺下去!水已经漫过膝盖了,靴简里也灌满了。前面是水葫芦草了还能走吗?步子大一点。快一点,走过去就到了......手心里捏出一把冷汗,眼睛都睁圆了啊!老江和我就这样手挽手地向前走着,互相鼓励着。

太阳已在西沉了!天黑前要出不了这个水泡可真危险啊。前面不远黑幢幢的不是一座柞树林吗?是什么东西落在我们头上和脸上了呢?草灰!顺着风吹来烧荒的草灰!看来,离高地真不太远了啊!

我们终于踏上了高岗,拔下靴子,倒了倒那踏得咕唧咕唧响的水。这时候,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啊!老江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一动,他是在庆幸我们的胜利,还是感叹我们这种冒险呢?也许两种心情都有吧。

这时,天已在不知不觉中黑了下来。星光像是谁突然撤上去的一样,不知不觉地在晶蓝的天上现出,它们闪闪烁烁摇摆不定,像没有贴牢的水晶碎片,要从天上掉下似的。最迷人的是那一片荒火,刚一擦黑,火焰就活跃起来,它们燎成大片,像无数匹惹怒了的烈马,四蹄乱蹿,朱鬃倒竖,老远就刮来一股股热风,传出劈劈啪啪的响声!

在这一些光亮和声响里,最使人感到激动的是几道平稳的车灯光,它们像剑一样笔直地把这苍茫昏暗的草甸,割成几片。那轧轧响的震动大地的机车声,比什么音乐不好听?那由荒火和车灯构成的像一座不夜城的火光,比什么奇景不瑰丽?现在,我们真是到了家啊!尽管早就知道这里的人和我们并不相识,但他们是我们的同志!

果然.这是别的农场的开荒队。当我们从这黑暗的荒野里.走近他们时,小伙子们把我们当做亲兄弟一样接待。给我们披上他们上夜班的棉衣,拿出他们当夜餐的肉馅包子......我们互相询问着对方开荒的情况。从他们和我们进军的步伐里,看得出来。不出一个星期,这块现在还没有人迹的荒地.就将从地球上消灭。今天.在北大荒的任何角落里,不是都已吹响了这种嘹亮的进军号声吗?

每当大雁排成整齐的队形,从头顶上飞过的时候,我总是首先想起你。也许是因为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的缘故吧。记得我们在湖里撒网打鱼,你站在叔叔旁边,帮他摇桨,你打齐他的胳肢窝高,瘦胳膊一点劲也没有;我跟哥哥一起撒网,一边帮他理网绳,一边眯着眼笑你,你却用白眼珠瞪我,但我们过一阵就好。晚上,小船傍在苇里过夜。我们仰面躺在船板上,苇湖里蛙声响成一片,满天满湖都是星星,这时野鸭子都落在苇子里不动了。你跟我讲雁鹅摆竹篙、雁鹅摆人字的故事,一到春天,那过不完的雁儿,都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可是往后我们就很少在一起了,听说你参了军,还在人民海军开兵舰。也许现在你正在东线的一艘舰艇的甲板上站岗,或是停泊在一个小海港上,守在那直不起腰来的轮机舱里,那自肚皮白翅膀的海鸥,会不会使你联想起我们的童年,想起你讲过那么多次的大雁?

这些年,你大约很少回过家吧?去年冬天我却有这样一个机会,我们农场的领导派我们一些机务人员到南方去支援一个新建的农场。你猜在哪里?嗨,告诉你。你也许会以为我在编故事!能有这么巧吗!然而生活里就有这样的巧事!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打过鱼、撒过网的苇湖吗?现在那里已经围上了堤,泪罗江的江水从另外一个河汊里直接引进了大湖,那千百年淤在湖底的沃土从此见到了天,冬天,在那里却是最好的开荒季节。尽管这年冬天,北大荒的机车是不会闲着的,它们日夜不停地从完达山里把珍贵的木材拉到车站,然而我们还是高兴地到南方来了。支援一个新场的建立,就像当年在战场上支援兄弟部队是同等神圣的责任啊!

新建的屈原农场党委会和刚由人民公社改为国营农场的新职工们,像迎上宾一样地接待了我们。那满脸红光的,带着很重的山西口音的党委书记亲自给我们搭铺、端水,连声地问我们:"过得惯南方生活吧?听得惯我们的口音吗?"我向他解释了多遍:我们都是当兵出身,哪儿都是家。至于自己,我本想告诉他我就是当地人......虽然13岁就因为日本鬼子来离开了它,但是在那样的场合下,那么盛情的招待会上,何必拿这些个人的微不足道的经历去打扰他呢!

其实党委书记自己也是才到这里不久的。他经常穿一件洗得发自的军上衣.有时披一件青布棉袄,也是带两个胸兜的老式军衣染成的。他开口闭口学着当地人说"玩农场,玩浮区"我就想笑,当年我因为把我们说成"玩",湖讲成"浮",曾经是多少爱逗乐子的同志的笑料。而这位中年的带着严重鼻音的山西军人,几天工夫,就把我们家乡的口音学到手了。

我们一到那里,就投入了紧张的战斗。因为当地的机务人员不可能一下子就培养出来,而车又是日夜不停的.因此,接连开几个班次车的事是常有的。有个星期天,我刚打过一个白班回来,准备连夜赶画一张自己设计的三角刀齿耙的图样。我们这是新坊,农祝其滔不齐全、充忍,为忿务亚漫妁》口耙,我们打算只用方木和普通生铁,自己制造土耙来整刚翻的生荒地,可天一黑,书记就挨个帐篷地叫开了:"同志们,跟我去散散心吧,不能把弦老是拉得那么紧啊,都跟我去看打围!"你听说过吗?在我们家乡湖区有什么围好打呢?他该不是把撒网打鱼弄成打围了吧。

除了当班的,我们新来的人毫无办法地都跟他走了。大堤上拉成好长一溜线!沿堤色帐篷,在火烧云的天底下静静地蹲着,有的帐篷里飘洒出一缕缕青烟,多么好的景色,我真不敢想象这就是我们当年芦草丛生的淤泥湖哩!

我们三十几个北方人,--请不要笑,我也成了北方人哩。坐在为我们准备好的5条小划子里。我自告奋勇划了一条小船,书记还瞪大了眼。说我很善于适应环境。我差一点扑哧笑了。其实,他才真称得起善于适应哩。我们一路上还比赛过,也许是多年没干过这买卖了吧,那双篷燕的小小划子,居然不听我的指挥了,差一点没叫书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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