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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比男性长寿 但不比男性健康<%=id%>

    2006年9月,加拿大马尼托巴省首府温尼伯,在一幢绿树环绕的五层楼房内,似乎是与外界截然不同的两种秋季,楼外的空气流动到这里便凝固了一般。其中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布满管线以及各种冷色调的电子设备,房间的一侧悬挂着巨幅等离子屏幕,封闭其中的氖氙气体在电压作用下产生出紫外光,不停刺激着三色荧光粉组合出各种怪异的,令一般人难以琢磨的生物细胞图像,显然是某些低等生物细胞的三维模型。陌生感加重了这里的诡异气氛,但周围的人却貌似并不为此而紧张。一时间,作为一个外来者,我不免怀疑这里是不是SCHAH,那个零距离接触世界上最危险病原体的地方。

      SCHAH,加拿大人与生物健康科学研究中心,是为了对世界上最危险的病原体进行研究而建的全世界15个实验室之一。其他14间顶尖实验室,有4间位于美国,在英国、俄罗斯和德国各建有两间,此外,在法国、瑞士、印度和澳大利亚也分别建有一间。这些实验室的生物安全级别都属于4级,也就是BSL4——最高等级,因为在这些实验室中研究的病原体,均具有致命危险。正因为如此,这里严格限制外部人员的进出,而内部工作人员,在操作时也必须换上一种严密的防护服,貌似在太空工作一样。

      被塞进这样一种带有人工呼吸装置的防护服,与世界上最恐怖的病原体只有纤毫之隔,是一种什么样的独特感觉?在例行的安全检查之后,我进入了SCHAH,世界上最先进,成果最突出的BSL4生化实验室之一。楼外,是温尼伯的秋日艳阳,楼内,我的面前站着实验室安全专员兰吉特·凯罗,一位头上有包头巾的印度锡克教徒,此行他是我的“行李”。

      虽然自踏入大楼的一刻起程序未免繁琐,但我也不好抱怨什么:由于这里保存的尽是些难于对付的致命病原体,为防止扩散,实验室出于对安全的考虑,迄今为止还从未准许过任何媒体进入最危险的核心区域进行过采访。在我进入29000平米的“热区”之前,SCHAH还一直反对我们的到来。

      “选择封闭”,斯蒂芬·瓦格纳教授站在我的身边,不紧不慢地对我解释,“与其说是担心秘密的泄露,不如说为了避免周边的过度关注。我们倒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瓦格纳,46岁,德国人,曾在弗莱堡进行过微生物稳定性课题的研究。4年前,他加入SCHAH的三人领导小组,直到现在。

      简单的寒暄之后,我忍不住提出问题。

      “SCHAH在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我们拥有两间BSL4实验室。其中一间研究对人类存在风险的病原体,另一间负责研究对动物有威胁的微生物。这一特点是其它任何一家实验室都不具备的,这也就令我们有条件进行一些不同于别人的研究项目。除此之外,我想你也看到了,这里的安保技术是最先进的。虽然从建成到今天已经过去7年的时间,但无论从任何角度评判,它仍然是世界上最优秀的。”

      “您认为,是否能完全排除恐怖分子从实验室窃取致命微生物的可能性?”

      “不能完全排除。但是要知道,这正是我们的目标所在,因此我们的安保措施是非常严格的。其实,我认为对于BSL4实验室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内部。”

      “您为什么这样认为?”

      “外人很难得到这些危险物质。但是,有些内部工作人员可能会承受种种压力,家庭的或经济上的,都可能导致他们做出一些违禁的事。”

      “你们有多少工作人员?”,我问。

      “400个”,教授答道,“但是其中只有26个在高危实验室工作。他们必须事先通过一项特殊的安全测试。比方说,我就不能进入BSL4实验室。我在BSL3实验室研究天花病毒。”

      在通过又一轮安全检查之后,教授继续为我详细解释,如何将微生物依照不同的风险级别进行分类。听得我是心惊肉跳!哦,天!致命病原体!想想他们就在穿过几个过道的不远处,我似乎感觉整栋楼都是个活的生物体,组成它的都是些伸展着长长触须的恶棍!不过,得了,要来就来吧,试穿一下全封闭防护服的冲动还是占了上风。看看教授,我总比他更壮点儿。这样想着,心里油然而生小小的安全感,于是我提出再去看看他们的控制中心。

      从会议室出来,沿着一条近百米长的坡道一直向前走,眼前就看到一个被叫做“N”的区域,那是整个建筑群的“热区”。它的右边内侧是数不清的等离子显示屏,正忙活着播放各种画面。

      “我们崭新的紧急情况运转中心”,教授说道。看到眼前这样一种俨然火箭发射中心一般的格局,很容易相像,专家们是如何在这里监控全球的恐怖袭击事态。利用控制台的一个操作杆,我从容地调阅出一幅巨型的世界地图,随便点击任何一个区域,该地区的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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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器安全状况一目了然。在另一块屏幕里,是热闹的一群“*犯”:蓝色的云状拉沙病毒被放大了N倍;看起来如同弯曲的木杆状青猴病毒;链状的炭疽病毒;还有像蠕虫一样的埃博拉病毒。教授向我演示了一下紧急事态发生时要按的一些按钮,只见原本透明的玻璃墙壁顿时露出了本来面目——居然是一块液晶屏幕!可惜,他手法也太快了,我一个也没记住。教授告诉我,虽然现在屏幕上没有什么信息,但是当有状况发生时,这里能够直接了解到受灾地区、当地政府以及各国机构紧急部署的即时情况,甚至通过这里装备的戴尔监视器以及AVAYA网络终端,中心能够及时地与世界卫生组织协调对策。

      “这个中心是在SARS爆发后建立的”,教授说道。SARS是一种严重的呼吸道系统传染病。2003年这种传染病首次在中国出现,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全球。数千人感染,数百人因患此病而死。

      BSL4实验室就在N区:这里完全与外界隔离,哪怕是一只蟑螂从这里进去或出来,都要接受检查,虽然这么干净的地方一定没有。实验室均配置防弹玻璃,窗户都具备极好防震能力。N区域内呼吸的空气经过净化系统处理,实验室处于低压状态,只有通过压力闸门才能通过出口,以防止气体在非控制状态下溢出。实验室排放的废气通过1000个N3100型的弗兰德斯过滤器导出——这些过滤器的孔隙要比最小的病毒还小85倍。废水在经由排水管道排出之前,要先通过3个高压锅炉超过30分钟的处理,加热到120摄氏度,以确保彻底杀灭水中的病菌。所有的固体残余物,包括排泄物以及实验动物的尸体,在首先进行超低温处理之后,每月一次在滚筒中做粉碎加工,在超压状态下被加热到120摄氏度,并维持1小时。经过这一系列的工序之后,之前的含菌残留物就变作一大团干干净净的垃圾,可以放心地安置在仓库里存放了。

      在这样的高危区域工作,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胜任的。工作人员必须首先经过严格的高度危险测试,并且进行为期半年的BSL4培训,之后再通过相应的心理学和生理学测验,才能在这里工作。有些人具有一种被称为“幽禁恐怖”的心理,很难接受长时间被密封在不透气的防护服当中,这样的心理素质同样无法通过BSL4的测试。

      “非常遗憾,很多杰出的科学家都不能适应这里的工作”,教授说。“他们很难在拉上拉链的一瞬间保持平常的心态,放不下紧张的情绪。但这是必须的。”

      透过保护玻璃,我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望去,看到两个研究员正在凝神工作。他们是谢恩和桑德拉。当然,出于安全的原因,在这里不允许提及他们的姓氏。两个人刚巧从“热区”的精钢闸门走过。门上的压力表显示,实验室的低压被控制在负60帕斯卡。在门的上方有一个白色的控制灯,它表明此区域的其它参数也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如果情况出现异常,红色的*灯会亮起,实验室将被禁止入内。

      进入闸门之后,两个人必须脱下自己的衣服——当然这个过程是分开的,呵呵,和《星际战将》里边的男女混浴可不一样。在他们穿上沉重的防护服之前,首先要穿上一件轻便的鲜红色工装服,然后才是那件价值高达2500美元的蓝色美国产ILC防护服。哼哼,当然还有一件是雅致的白色,留着为我准备,由法国的Delta公司生产。我心中暗想,这上面要是有个iPod的挂袋就完美了。

      两个人全副武装,脚踏笨重的橡胶靴,这样一副德性让我想到高速路边到处立着的米其林小人儿,不免还是觉得自己的白色比较帅!在实验室的低压状态下,空气通过防护服上的小孔排出,但却把病菌阻挡在外面。它们身上连着一个螺旋形的橡胶管,另一头连接到实验室顶棚上用来传输空气。比较神奇的是,他们的工作空间还安装有吸气装置,能够及时把散落的病原体吸入过滤系统。感觉上,就像工作在一个大的洗尘器里。

      谢恩正在一个容器边上研究扁虱,它们身上带有一种新发现的被称为CCHF的致命病毒,属于埃博拉病毒的近亲。桑德拉则正在观察18个月之前首度在亚洲发现的尼派(Nipah)病毒。CCHF目前为止只能传染羊,但尼派病毒却能够传染猪和人类。我好奇地翻看了他们的日志,看到他们当天已经对埃博拉病毒、青猴病毒和艾滋病毒进行过实验。

      实验结束之后,谢恩和桑德拉用高浓度化学溶剂喷洒他们的防护服,进行消毒,然后保存到安全地带。6个月之后,会有一件新型的防护服代替它,而这件衣服就要离开实验室了。就像所有来到过实验室的东西一样,用过的衣服要销毁焚烧掉。当然,人不用销毁。

      不过,要想再次通过精钢闸门从这里走出去,他们还必须仔细地再洗一遍澡。

      现在,我就位于这个地方。

      在我面前的这道钢门,带有一个十字形的把手,看上去就像一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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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保险箱,只不过后面装着的不是金条,而是通向炭疽病毒实验室。闸门的密码是四位数,确实是简单了点,还不如我的银行卡密码。只见教授在键盘上手指飞动,之后我就被请到一间狭窄的淋浴室里。然后该怎么办?我看到墙上有个防水按钮,上面写着“开门——按这里”。大胆按下去,一间实验室终于展现在我的面前。房间不大,差不多有16平方米,装备着三个低压工作台。这时候我感觉脚下的橡胶袜子是那么不自在,呼吸时产生的雾气也让我很不适应。我被封闭了!刚才拉链发出那一声讨厌的声响之后,我把自己与外界隔绝了,心跳随之加快。我不会也患了幽闭那什么恐惧吧!?不过,通到屋顶的气管不时送来凉凉的清新空气,这多少让我感觉舒服。

      来到工作台前,由玻璃反射的形象中我发现,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太空漫游者,正站在离工作台很近的地方。迈出的第一步当然有些笨拙,但是之后我就开始慢慢习惯于这种防护服了。我坐在开放式工作台前的转椅上,拿起一个最小的塑料管仔细端详——如果把它带出去,那里面保存的病原体能够杀死数千人!

      这时,我突然想起世界卫生组织的一篇有关报道,号称曾有科学家在BSL4实验室中受到过病菌的感染。这样的事故在过去几年中发生过两起,俄罗斯的那个研究院还为此而丧生了!我迅速把手上的小管放到一边——这样也许更安全些。

      还是赶紧离开吧!当身后的精钢门徐徐关闭,我发现刚才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

      我再次回到会议室,向教授提出了一个琢磨许久的问题:“世界上哪些病原体是最危险的生化武器?”不想教授却微微一笑:“我当然知道答案,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他停顿了一下:“但是之后我必须杀掉你。”

      汗,我还能说什么。教授倒是很开心:“这就是我们对于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为谨慎起见,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好还是一直作为秘密。”

      病原体实验室分级

      BSL1(biosafety level 1,生化安全1级):BSL1级的生物体并不致病。无须采取特殊的安全措施。夸张一点说,它们和市场上卖的蘑菇一样安全。各种无害的真菌就属于BSL1级。

      BSL2:这类生物体会致使人体患某种疾病,但能够预防和治疗。大部分肠道细菌,比如沙门氏菌都属于BSL2级,另外还有脓菌、疱疹病原体和感冒病毒。在进入BSL2实验室前,必须首先采取安全预防措施。

      BSL3:这类病原体能够引发较严重的疾病和传染病,但一般情况下仍然能够预防和治疗。大部分病毒性病原体,比如脑炎、黄热病、肝炎以及等等一系列细菌,例如炭疽菌。BSL3实验室必须使用一种特殊的工作台,通过空气压力系统避免病原体散布到空气中。

      BSL4:这些东西可不简单,一旦招上就极有可能导致性命之忧,因为它们既不能预防也无法*。飞沫和血液传染是他们传播的主要途径。几乎所有的出血热病原体,如克里米亚刚果热、埃博拉出血热以及青猴病的病原体,均会导致人体严重地出血。因此在实验室中必须预先采取严密的防护措施。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一定要身穿防护服,实验室所丢弃的东西都必须经过消毒以及过滤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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