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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中国科学家论坛
时间：2005年9月1日上午
地点：华润饭店碧丽宫
主 题：推动自主创新，增强国家竞争力
主讲人：吕薇（国务院研究中心技术经济部副部长）
非常高兴有机会参加科学家论坛，很多参会代表都是发明创造者，为中国有这么多发明创造者感到高兴。
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推动自主创新，增强国家竞争力》。主要有四个方面的内容。
一、自主创新：我国技术发展战略进入了新的阶段。
最近中央和国务院把自主创新提到更新的高度，把自主创新经济结构调整的中心环节。为什么中央和国务院把自主创新提高到调整经济结构的关键环节这样一个角度。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理由：
1、全球经济一体化和知识经济对传统工业模式提出挑战。首先是决定产业竞争优势的主要因素发生了变化：从自然资源条件和廉价劳动力作为竞争优势，转变为创新能力、技术和管理优势作为竞争的优势。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国家综合竞争优势取决于自主创新能力和自主知识产权的拥有量。技术创新可以形成长期竞争优势，劳动力成本和资源廉价只是短期竞争优势。知识产权已经成为竞争的重要工具，目前来看，一个专利一个商标就可以占领一片市场，部分的标准已经成为重要的非关税技术壁垒。
第二，我国正处于加速工业化阶段，产业技术亟待升级，产业技术发展进入新阶段。技术来源已经从过去模仿和技术引进为主转向自主研发和技术引进相结合。我们国家技术发展阶段应该说正处于转变的阶段，从过去仿制和引进技术为主转向自主研发和技术引进相结合。部分传统产业产品结构升级：从低端产品向中高端产品过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传统企业也与发达国家和工业化国家的市场竞争加剧。九十年代末以来，我国研究开发支出增长速度是快于GDP的增长。到2004年全国研究开发投入经费已经占GDP的1.35％，应该说已经达到了中等工业化国家水平。同时从这个表里我们也可以看出，我国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投入的比例也在不断的增加逐年增加。涌现一批自主创新的企业，高技术产业增长也比较快，目前高技术产业增加值和出口额都占25％左右。
第三，我国成为世界制造大国。与发达工业化国家相比，我们最大的差距是缺乏自主创新和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企业和产业发展正面临着严峻的新技术和知识产权的挑战：高新技术产业中，外国公司的知识产权占绝对优势。在通信、半导体、生物、医药和计算机行业里面，外国公司获得的授权专利数量要占60—90％之间，同时我国的高技术产业的附加值相对比较低，出口的盈利也比较少，说明我们的技术层次不够。目前技术装备对外的依存度较高，越是高技术设备，越要靠进口。比方说从现在的统计来看，2003年我们的机械和运输设备进口额占外贸进口总额的41％，占制成品进口总额的56％，这样可以看出，我们对技术装备的依赖程度比较高。在一些加工制造行业能力较强的行业，因缺乏创新能力而缺乏竞争力。比方说，我国的DVD生产能力占世界第一，但是出口受到国外企业知识产权的制约，被征收该高的专利费，出口价值的三分之一被用来支付了专利费，由此可见，我们由于缺乏知识产权，自主创新技术，虽然加工能力强的行业，但是缺乏真正的竞争力。一部分有优势的产品出口受到知识产权和技术壁垒的阻碍，比方说彩电、DVD再出口都碰到知识产权和技术壁垒方面的阻碍。一些传统产业，现代企业也面临着激烈的知识产权竞争。因为我们在部分的传统产业产品正在向低端和中高端迈进，这个时候和国际上的竞争就比较激烈，有很多国外的大公司也开始在传统产业里面抢注知识产权，比方说在日本有一个YKK是世界最大的制造拉链的企业，在中国拉链行业抢注两百多个专利，不仅仅高技术产业国际上知识产权竞争，发达国家知识产权竞争，在一些传统产业也面临着知识产权的挑战。特别是现在战略高技术行业被封锁，在这些行业发达国家，尤其是美国，他们以国家安全等等为理由，限制对我国的技术出口。所以在这些高技术战略行业，引进技术是很困难的，我们要想靠买是买不来战略高技术的，因此没有自主创新能力，没有自主知识产权就不可能成为制造中心，只能成为加工中心。
第四，目前我国的产业结构调整需要新的增长点，自主创新将会形成新的增长点，新技术推动新兴产业发展。比方说美国的硅谷，都是一些新技术发展以后形成了硅谷整个产业的发展。在结构调整当中确实需要新产业，需要一些新技术。根据我在下面听到好多在座都有很多很好的想法，而且提出很多新技术的苗头，所以这些东西将来如果和产业界紧密结合，可能会成为将来的生长点。我国自主创新将会促进转变生产方式。因为我国人均资源占有量是比较低的，资源短缺目前已经成为制约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因此我们要根据国情进行自主创新，转变生产方式，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刚才我坐在底下也听到，咱们的发明者都是循环经济、或者是节能或者新能源等等，所以这些创新的方向都符合目前我们国家整个发展的方向和结构调整的方向。因此要从国家长期可持续发展战略和提高国家整体竞争力高度认识自主创新，只有把先进的技术与资源和劳动力优势相结合，进一步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才能真正形成长期竞争优势，保证国家经济安全。
第二，我国自主创新面临主要问题。与国际比较，应该说我国目前的技术创新现状是不容乐观的。根据联合国开发计划署《2001年人类发展报告》：按照技术成就指数排名，在72个国家和地区当中，我们排在第45位。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有一个创新能力指数，根据创新能力指数排序2000—2001年，75个国家当中我们位居第43位。到2002—2003年的排序，我们的位置有所提高，在80个国家里面，我们位居第36位，但是是在台湾和香港之后。技术对外依存度高。应该说我们对外的技术依存度超过了50％，技术依存度实际上就是引进技术费用、技术许可费用与整个研究开发和引进技术费用的比例。所以，技术对外依存度比较高，是超过50％，日本不到3％，美国也是在5％左右，韩国不到20％，由此可见，我们自主技术创新面临很大的问题，确实不容乐观。我们目前小型专利的比例比较高，发明专利较低，外国专利相对比较少。根据统计，1985年—2005年7月，国内累积发明专利申请只占19.15％，剩下都是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对我们来讲，发明专利应该说代表创新程度更好一些，从1985年二十年，累积发明专利申请不到20％，授权发明专利只占全部授权专利的6.5％。与此同时国外的企业和国外的个人，在我们中国申请发明专利要占86.7％，占授权数的73.6％，这样可以看出，我们自己内部小型专利比较高，发明专利比较低，说明我们现在创新水平还比较低。在国际上申请专利，国际PCT的国际专利，我们在2003年以前我们不到1％，百分之零点几，到2003年，我们在国际专利PCT的专利申请上超过1％，尽管国内发明专利申请量突飞猛进，在国际上和比较高层次的发明上面数量还不够。同时高技术产业附加值较低，中国高技术产业附加值有25％，但是美国是43％，日本和英国都高于36％，法国也超过了30％。
投入产出效率。尽管研究开发的投入数量不是太多，但是投入产出的效率也是不高的。现在研究开发投入与发达国家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发展中国家名列前茅。中国的研究开发总量居世界第六位，因为国家的总量大，仅低于美国、日本、德国、法国和英国，我们和前五位的差距比较大，尽管我们排在第六位，但是和美国相比我们差距是比较大的，我们现在研究开发投入只占美国的1/20。根据研究开发投入占GDP的比例，应该说我们现在是1.35％，是比较居中的，在中等工业化的水平，高于印度、巴西和俄罗斯，我们的研究开发投入战GDP的比例要高于印度、巴西和俄罗斯。如果按照人口总量进行平均的话，因为13亿一平均，我们的人均研究开发投入是比较低的，只有不到200元。每个科技人员研究开发投入是4.6万元，这个比例应该说还是比较高的。政府的研究开发投入的比例，相对发达国家来讲，我们还是比较高的，超过30％，在很多市场经济国家，政府投入的比例没有咱们这么高。尽管政府投入比例比较高，政府科技计划的专利技术比例不高，科技计划支持的成果里面专利的数量相对来讲比例不高，而且缺乏有效促进公共机构科技成果转移的机制。比方说大学、科研院所，包括科研管理和人事管理重视科研成果，对专利重视不够，对应用重视不够，尤其是在大学，主要从论文数量和科技成果的数量来看的，上面讲的是我们投入。
应该说我们产出效果还是不高的，根据2003年数字计算，每百万研究开发投入专利数量只有不到1件，0.97件，每百位科技人员专利产出只有4.5六件，这样看出去，投入产出的效果是不够高的，存在的主要问题一个很主要的问题没有成为真正的创新主体，当然刚才我看前面有大唐、联想，很多很知名国内企业在创新方面做了很多的工作，从整个企业面来看，我们目前来说，企业还没有真正成为创新的主体，企业R＆D投入在全国R＆D投入中份额低于发达国家，我们只有60％左右，在很多发达国家日本和韩国在70％以上，企业R＆D占销售收入比例较低，全国大中型企业研究开发投入展销受收入的比例只有0.7％，在发达国家像一般来说，大的有竞争实力的企业都是10％以上，甚至有的好的企业达到20％。有研究开发机构的企业数量在下降，有研发机构企业比例91年52％下降到2003年24.8％，这说明企业的问题。大学和研究机构与企业的合作相对薄弱。根据世界竞争力报告统计来看，我国的科技基础设施排名是居中的，在60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在19合20位，但是技术合作指标，表现科研机构、大学和企业的合作关系，技术指标排在第51位，大学和科研机构和企业合作相对比较薄弱。
另外一点，国有企业运行机制不利于创新，在竞争当中我们通过调查发现，民营企业的创新积极性比较大，而且研究开发力度比较高。第二个主要问题，共性技术和共享技术研究比较薄弱。大部分企业都在自己做研究，按实际上一个产业的发展，有很多应用基础性的东西，属于共性技术，目前好多科研院所和大学研究成果，本来这些机构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来看，公共的科研机构和大学研究成果应该是向社会提供的是共性技术，目前我国科研院所和大学很多都实现了内部产业化，在自己消化吸收产业化。这样就造成了运行机制与功能的错位，一般来说大学和科研院所在产业化方面没有太大的优势，因为从规模化方面、企业运作、大规模生产、管理能力都不如一些企业，这是共性技术和共享技术研究相对薄弱，大学科研成果内部产业化。第三个主要问题，知识产权的保护不够完善，影响了创新者的积极性。特别是目前一些优势企业受到侵权的困扰，所以我们在调查当中发现，有一些企业不愿意申请专利，特别是一些小企业，我申请了专利打不起官司，花了钱还不一定能够得到保护，我的技术还被公开了，所以有些企业就不愿意申请专利。知识产权实际上对保护创新者积极性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第二，企业一些知识产权管理制度不够完善，建设相对薄弱。去年做了一些调查，好多企业内部没有知识产权管理，即使也比较初级，不像国外的大企业可以做战略性运作，国内有比较好的企业，像大唐、华为、海尔、联想，这些企业都做得比较好，大部分企业来看，在知识产权管理上还是相对比较薄弱的。还有一些企业不搞研究开发，靠模仿享受搭车的效应。由于知识产权保护不到位，所以啊有一部分企业不自己研发，主要靠模仿。第四个主要问题信誉体系不健全。因为知识产权的侵权本身也是属于信誉体系不健全的一个表现方式。再一点，创新融资渠道不健全，因为在创新链条上不同阶段需要不同类型的资金，尤其是下面在座很多都是个体创新或者发明者，可能会更有体会。一项新的技术要把它产业化的话，中间过程要有风险投资，要培育风险企业，所以目前这样来说，我们的风险投资的机制还是不够健全的。企业内部研究开发投入的积累能力也是不够的，特别是现在的税收政策应该说不利于企业研究开发投入。创新者的激励机制不够健全，从各个单位职务发明来看，对职务发明者的激励不够。个人发明，技术的产权、无形资产的价值应该说目前还没有很好地得到社会的承认。应该说，对创新者的激励在很大程度就是对无形资产技术价值的认可，目前在这方面，尽管现在提出技术可以入股，但是在很多地方，真正实行起来还很难，具体操作起来有很多的东西是属于观念上的东西，大家不太认可，所以这是对创新者的激励机制。技术市场不够完善，技术流动和扩散不畅，目前各地虽然比较注意游行的市场建设，但是对于无形的技术市场的制度建设还不够，像刚才我讲到的知识产权的保护，包括技术价值怎样确定，制度建设相对比较薄弱。
第三，发展阶段与创新模式。技术的发展阶段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阶段相关。为什么现在提出自主创新，因为经济发展到一定的水平，GDP达到一定的水平，并且产业的发展进入新的阶段，工业化加速了。
所以说，技术的发展阶段与国家的社会发展阶段是相关的。技术创新应该说有两种基本的模式，从国际上来看，一种就是原创型创新，还有一种就是学习型创新。比方说美国它就是做原创型创新，对原创型创新基础型和应用型研究的投入比例比较大，它形成原创型技术，同时在一些追赶的国家，实现赶超战略的国家通常采取的是一些学习型创新，我们觉得中国现在应该讲还是在学习型创新的过程当中。比方说日本和韩国，它就是从模仿逐步转向自主创新。日本战后的技术发展战略经过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在这个阶段它主要是引进生产能力和对引进技术消化吸收、改进创新。到第二个阶段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它是以提高产品竞争力为主的产品实用技术的创新，在这个时期日本的产品就走向世界了，而且专利的数量在世界上也占得比例比较大，但是大部分是一些小型专利。到了九十年代，日本的经济开始出现下滑，特别是1997年金融危机以后，日本出现了持续低速增长，甚至是负增长，所以他们总结经验，他们和美国很大的差距最主要的差距就是在于高技术领域在于技术创新上，所以他们提出搞原创性的技术创新，开始向美国国家学习，加强基础性研究。进入21世纪以来，日本提出知识产权立国的口号，所以从日本按战后技术发展的几个阶段，我们可以看出，一个国家的技术发展战略是随着国家的发展阶段而变化的。
世界技术创新模式的发展趋势与影响：创新模式发生变化。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和知识经济信息技术发展的情况下，传统的技术创新模式发生了变化。目前世界技术创新模式的变化也叫第三代创新模式，有几个特点：网络化发展。从开始到后来所有的过程在一个企业里面完成，而且是少数精英企业进行创新，现在发生了变化，网络化发展。更多的企业参与到创新的过程当中，一些竞争者进行联合研究开发，比方DVD，就是有6C、3C很多竞争的企业搭建技术平台，然后在这个平台进行新的开发，进行一些专利联盟和技术开发的联盟。再一个创新，中小企业在创新当中发挥积极的作用。第二个特点，专业化发展。1、研究开发外包，最终的集成在企业内部完成，很多东西已经外包到外面，有些专业的机构去做。2、出现商业性的专业技术公司，他们专门进行技术开发和技术转移，各国政府重视公共技术的研究开发和开放。与此同时技术市场就非常活跃了。在这种新的形势下，应该说对创新服务的需求和对技术服务的需求更增加了，所以目前在国际上来看，技术服务机构发展发展比较快。
第四，从制度入手促进自主创新。什么叫自主创新，自主创新的内涵是什么？尤其在我们现阶段怎么理解自主创新？自主创新并不是什么都要自己从头做起，关键是要形成自主知识产权。自主创新并不排除国外技术，要利用全球技术资源，采取多种方式实现自主创新技术创新。应该说在有优势的领域，我们自己有优势的领域可以进行原始性创新，在有些方面可以进行集成式创新，我们可以在引进技术的基础上进行改进型创新，我们可以对引进技术的自主化，比方说成套设备、大型装备的技术引进以后，我们进行消化吸收然后实现自主设计。
第二，建立以企业为主体的自主创新体系有什么样的含义呢？企业为主体核心以企业为主导，而不是每一个环节都要企业内部完成。我可以通过技术许可获得一些别的技术在我这儿产业化，刚才讲到世界第三代技术创新模式，所以很多东西链条也拉长了，所以并不一定是每一个环节都在企业内部进行完成，但是企业是最终的用户和产业化的平台，所有的创新根据市场需求最后落实到产业化，企业是最终的用户。
第三，自主创新还是要有一个技术来源多种渠道。自主创新并不是什么事都自己做，技术来源有多种渠道：内部独立研究开发、合作开发、购买专利、技术许可等。对于个人发明者，不一定从头做起，这需要一套制度来保证，我有了技术我可以通过许可、转让等各种方式使它转化成生产力，变成产业化。到底自己开发还是引进技术？包括购买技术，在一般的领域，企业需要进行成本效益分析，我是买技术还是研发，大唐的老总也讲到了，研究开发实际上需要大量投入，在一般的领域里面，企业到底是自己开发还是引进技术？我们认为需要通过成本效益分析决定哪样划算。但是在影响国家安全和产业发展战略性技术领域必须进行自主开发，在这种领域里面，如果你想买也是买不来的，开始我也讲到了，很多战略导技术，是我们发达国家对我们进行封锁的。自主创新最终目的是创新技术的产业化，是要提高产业竞争力，因此不仅要重视研究开发，更要重视产业化的发展。技术的生成主要取决于投入的强度，但是产业化的发展主要取决于经济制度。如果本人都是做一些发明创造的话，在产业化过程当中，因为我们前几年做了一些调研，包括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一个技术从研究开发、发明创造到产业化的过程，中间是制度性的约束，有了技术很难找到资金和合作伙伴，包括企业的制度等等。我们觉得技术生成主要取决于投入的强度，当然也有一个激励机制问题，产业化的发展更重要的是取决于经济制度。
如何从制度入手促进自主创新：第一，正确发挥政府的作用。1、政府弥补市场不足，建立鼓励创新的政策和市场的环境；2、政府重点提供发展研究开发和技术发展的公共平台。3、政府建立适应创新的金融税收政策。4、目前特别需要发展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在创新各个阶段所需要的资金特点不同，所以要发展多层次的资本市场。
第二，实施知识产权战略，利用知识产权制度保障和促进自主创新。保护知识产权已经不仅是吸引外商投资的需要，也是促进中国企业创新，提高竞争力的需要。因此我们要全面理解知识产权制度，知识产权的实质：在保护创新者的利益基础上促进技术的有偿扩散。给了创新者一段时间的排他权利，同时要求创新者公布它的技术，在技术的扩散过程中是有偿的，这就是知识产权制度通俗的讲法。创造知识产权靠人力资本，鼓励发明人，调动人力资本的积极性，实际上对技术的估价和无形资产的评价。知识产权保护政策体现技术创新、保护、利用和扩散的全过程。第四，围绕优势产业群，建立创新集群。调整与利用已有的科技资源，建立区域共性技术研究开发平台。这是对相对集中的产业来讲，我们要提供共性技术，台湾的工业研究院就是搞一个应用技术的研究开发的机构，它自己也搞研究开发，有的时候也搞引进技术，比方台湾集成电路制造就是台湾工业研究院从美国买了一项专利，它进行改进型创新，像台基电都是从这里面衍生出来的。建立具有行业带动作用的产业技术研究开发联合体，为中小企业服务的技术中心，建立商业性技术公司：鼓励集资金筹集、研究开发、技术扩散和市场开拓功能于一体的技术公司。中关村就有很多专门从事技术公司，既不是原来的生产型企业，也不是简单的研究开发机构。第五，完善市场环境和市场制度。创造各种所有制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鼓励民营企业发展，鼓励民营企业创新。2、转变观念以市场为导向，自主创新是有文化的，要容忍失败，要建立创新的文化。3、转变国有企业的运行机制。4、重视中小企业的发展，特别是像中关村各个地区，中小企业在创新当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5、要改善创业环境，促进创新创业企业的发展。6、建立有效的激励机制，充分调动发明人的积极性。7、建立信誉体系。在条件较好的地区，发展各种层次的资本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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