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V和日本的HTV都只是货运飞船,而且没有重返地球的运输能力,“联盟”号飞船又无法将大型货物运回地球。
邀请新的合作伙伴或许成为必然。
2010年2月,多尔丹建议邀请中国、印度和韩国参与“国际空间站”。对此,韩国和印度早就表示了强烈的兴趣,印度强烈希望自己研制中的载人飞船能够有所作为。实际上,作为亚洲唯一“国际空间站”参与国的日本,在已经发射到“国际空间站”的日本HTV2飞船上,搭载了约400克受马来西亚、印尼、泰国、越南等国之托运送的植物种子,日本还决定将其在“国际空间站”上的“希望”号实验舱免费向韩国等亚洲国家开放。
此际,中国自己的空间站计划正逐步成型,其地位正变得越发微妙。以独立掌握载人航天技术而论,中国在该领域开展国际合作的实力无疑超过了所有亚洲国家,但合作却最没有进展。
难怪俄航天局局长佩尔米诺夫猜测:“鉴于中国目前的经济发展,以及他们在空间探索领域的远大抱负,我认为中国可能不会加入国际空间站。”
“有实力, 自然有魅力”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当前独立发展的状态,并非中国拒绝合作,也不是与美国正展开太空竞赛。
陈蓝认为,在太空领域,美国已经习惯了俄罗斯的乏力、欧洲的依赖、日本的自愿配角。中国起步之初,美国在该领域与中国合作的可能性趋近于零,但在自主发展的过程中,中国对国际合作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从中国突破载人航天,又以14亿人民币实现探月初步目标,现在中国“有限,但自主”的太空策略,对时时想着保持世界第一又力不从心、时常目标过大的美国来说,反应显得保守而拘谨。
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研究员庞之浩提醒:“中国完全是量力而行,我们计划的空间站只有60吨,3个舱,国际空间站是近400吨,13个舱,‘和平’号也有123吨。不过中国设想中的货运飞船起点较高,一艘的载重是‘进步’号的三倍。”
追求“国际空间站”那样规模的长期存在,并非中国国力可以轻松承担,更别说未来的月球开发和太空移民之类耗资天文数字的工程。
前驻华武官、传统基金会专家拉里·沃策尔建议的合作原则是:“美中太空合作的途径,应该是既不损害军事安全,也不改进中国的商业和军事航天能力。任何技术转让都应有认真的筛选和许可。”在他的设想中,与中国可能的合作只是与医疗和制药等领域相关的基础研究。
早在2004年12月,中国航天局局长孙来燕造访NASA局长奥基夫时,NASA的国际部居然没有会说中文的。2006年4月20日布什总统和胡锦涛主席会晤时,有报道称布什建议“中美双方应在联合探月问题上立即展开谈判”。虽然当年9月NASA局长迈克尔·格里芬首次访华,然而“事后表明,这无非体现了美国在当时的全球登月热潮中对中国的潜力和目标的关注,以双方航天合作的程度,没有下文是自然的。”陈蓝评价道。
随着中国空间站上马,“神舟”飞船出租给一时缺少载人工具的“国际空间站”的想象空间渐渐关闭。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业内人士估计:“从利益和技术上来看,中美之间的合作还是体现在空间探测领域,载人航天的合作比较困难。当中国完全掌握飞船对接技术时,美、俄也将拥有新的载人航天工具”。
从另一个角度说,太空应该属于全人类,而不是谁领先就谁拥有。这也正是当年“神五”发射成功的新闻发布会上,时任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主任的谢名苞就表示“我们愿意与一切愿意同我们在平等互利基础上合作和交流的国家携手共进”的真正用意。
对此,庞之浩有一句精辟的比喻:“有实力,自然有魅力”。
直至2011年,虽然1月19日中美两国领导人的联合声明表示将“深化在航天领域的对话和交流”,但外界看到最明显的进展也只是NASA新局长博尔登参观了格里芬抱怨没看到的酒泉。在中国方面,多位专家对中美之间,以及空间站方面的国际合作前景也拒绝发表任何评论。“这里面其实也没有太多利益博弈,中美合作在技术上完全是可行的,双方的接触也完全是公开的,就是政治上距离太远。”陈蓝说,“倒是德国将有一些科学实验搭载‘神八’上天,这将是中国飞船的首次国际合作。今后欧洲航天员上中国空间站也都是可能的。与中国信心十足地追赶美国不同,欧洲、俄罗斯都不打算在太空领域追求与美国完全平起平坐了。”
另外,“‘天宫’也不大可能成为唯一,美国民营的近地轨道基础设施进展很快。2020年‘国际空间站’退役,中国大空间站上去的时候,可能至少会有一个商业空间站已经在轨。”陈蓝预计。
奥巴马政府最新的太空战略,将美国保持领先的目标又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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