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位置。拉格朗日点是天体力学中的一个概念,指的是在两个天体环绕运行的情况下,在空间放入第三个天体,使其与二者相对静止。这样的点一共有五个。中国的“嫦娥2号”在今年8月到达了其中一个点。
拉格朗日点2号位置到地球的距离大约相当于地月距离的四倍,也就是大约150万公里。与此相比,火星至少远在5500公里以外的太空。
自1960年10月苏联发射第一批火星探测器以来,苏联和俄罗斯、美国、欧洲、日本共进行过41次发射,其中失败的占到了半数以上。所有的任务中包括了13次着陆任务,其中只有7架探测器在着陆后成功发回信号。美国宇航局在所有的火星探测活动中成功率最高,达到了65%。其发射的7架着陆探测器中有6架获得了成功。
如此之低的成功率,尤其是在1960和1970年代失败多于成功的情况下,工程师们才创造出了“银河系食尸鬼”这个怪兽。1960年代,当时的美国宇航局喷气推进实验室主任约翰·卡斯尼(John Casani)作了一幅画,画出了一个在火星附近专吃探测器的生物。
当然,银河系食尸鬼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火星在那样一个遥远的距离上,带来的问题首先是通讯上的困难。通讯信号的强度是与距离的平方成反比的。其次,飞往火星的时间要比去月球长得多,是以“月”而非“日”来计的。随着探测器深入越来越寒冷的太空,到达火星时阳光的强度只有地球的一半,因而需要更多的太阳能板。
“火星探测并非因超自然的危险而困难,它只是因为人类的疏忽和鲁莽而困难。”奥伯格说,“莎士比亚曾写到:‘布鲁斯,是我们的错,不怨星星……’对于我们的行星目标来说也是如此。”
每一次失败的火星任务背后都有具体的原因。1990年代,美国宇航局先后失去了两架火星探测器,分别是1993年的火星观察者号探测器和1999年的火星气候轨道探测器。对于火星观察者号的失败,美国宇航局在其网站上写道:“该任务在1993年8月22日以令人失望的结果告终,探测器在即将进入火星轨道前失踪。”对于火星气候轨道探测器的说法是,“工程师们总结,探测器进入火星大气层时飞得太低了,可能导致烧毁。”
然而,进一步考察会发现,火星气候轨道探测器之所以会进入得太低,乃是因为设计人员将公制和英制单位搞混了。但是在奥伯格看来,这个原因也只是找了几个替罪羊而已,“这个失误之所以能把整个任务搞砸,问题并不直接出在那个层面上”。由于当时的任务被定性为“更快,更好,更廉价”方针的代表作,常规的“二次确认”被省略了;当有人发现错误时,他们得到的回答是“你们得证明我们偏离轨道了”,而此时探测器还尚未偏离。“对于太空安全,正确的措施应该是,假设一个威胁是存在的,除非你能证明它不存在,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奥伯格评论说,“不确定性被用作了放弃确认的借口。”
至于火星观察者号,它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它停止了无线电发射。而无线电之所以会中断,则可能是它的燃料出现了泄漏,导致爆炸造成的。而燃料泄漏的原因,跟美国宇航员为了省钱,将一个地球卫星的硬件改造后使用有关。这种硬件原本只是用于飞行6个小时到地球同步轨道上去,而现在被用于长达一年的行星际飞行。
对于这些“真正”的原因,美国宇航局一度避而不谈,这让奥伯格在一篇文章中写道:“纳税人为这些教训买了单,美国宇航局需要更公开、更彻底地分享它们。”
但他也高兴地看到,美国2005年发射的火星侦察轨道器的团队吸取了以上两次失败任务的教训,让这次任务变得非常成功,探测器直到今天仍在运行。它最近发现了火星上曾经有水流的新证据。
最重要的一课
“火卫一-土壤”号探测器发射出现复杂状况之后,“萤火一号”的命运令中国人十分牵挂。但是与国内大量的报道相比,俄罗斯本国媒体的报道并不多。南方周末记者查询俄塔社及俄罗斯联邦航天局网站发现,相关报道十分有限,也缺乏细节。
据俄塔社报道,在“火卫一-土壤”出现异常情况之后,俄联邦航天局负责人波波夫金表示,“火卫一-土壤”将继续在轨道上运行至明年1月,因此,俄罗斯仍然有机会对其进行复苏抢救工作。但他同时也表示,对“火卫一-土壤”的“重症监护”最长只能进行至12月初。
“航天器的所有系统运作正常”,但“我们与航天器的每次对话只能维持7分钟”,“机会是存在的,可我们不能通过遥测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波波夫金说。他同时还否认了外界关于航天器设计存在缺陷的猜测,“这样的说法是完全不正确的!”
据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朱毅麟分析,故障的出现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来自发动机本身,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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