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积累了很多财富,但付出的代价太大。这种代价不是一代人、两代人能偿还的。
南方周末:我国的生态环境数据情况如何?国际上又是怎样的?
何芳良:我国的环境基础数据非常缺乏,我们完全不知道每年生物流失多少,流失速率是多少,精度也很粗。就我所知,我们没有在全国做这种调查。真正要了解生物环境流失的状况,要清楚每个物种在全国的分布面积、分布在哪里,而我国的生境流失数据几乎没有,科研非常薄弱,而且很多研究项目缺乏长期性和系统性。在国外,这种工作是基础性和长期性的,像欧美国家,这种基础的统计调查都有很长的历史和积累。这种长期性的研究项目不会因为更换负责的科学家或者机构而终止,始终是长期坚持。
南方周末:在物种保护的问题上,现在最迫切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何芳良:这要从不同层面来看。在国家层面,制定环境政策要非常慎重,环境保护必须纳入发展的方程式,方程式的左边和右边必须相等,像绿色GDP的提法就非常好。此外,我们还应该发展公民科学,要充分让老百姓认识到环境问题的重要性。要知道,光靠科学家们是远远不够的,对于环境问题,每一个公民都是stakeholder(利益相关者)。第三,要实现环境和生物多样性保护,必须立法。只有立法,国家的(环境)政策才得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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