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硬派想要严惩罪犯,也有人对他感到同情,”最后一类则比较谨慎。但拉德说,基因证据确实对最终的裁决———是否宣判谋杀罪名成立,判处死刑———具有很大影响。陪审员认为他的行为并没有预谋,因此同意被告律师的观点:沃德洛普突然失控了。
拉德说,“我记得在讨论的时候,有人说到,‘如果我在同样的情况下,我也会失控,’但事实更加复杂,他的人生、他过去的经历最终导致了一切。”
也包括他的基因吗?“当然,”拉德说,“他的背景包括先天和后天的因素。”
另一位陪审员黛比·比蒂说,基因证据让她相信,沃德洛普在行凶时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他显然是有问题的,换一个人在同样的情况下肯定会有不同的反应。”虽然检察官试图淡化基因证据,比蒂却认为这是一个重要因素。“坏基因就是坏基因,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经过11个小时的讨论,陪审团判决沃德洛普犯了非预谋故意杀人———而非谋杀———和二级谋杀未遂。
这个裁决让检察官德鲁·罗宾逊大吃一惊。“我简直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另一位检察官辛西娅·罗克洛伊·施梅尔担心这类辩护将成为未来趋势。“辩护律师们不择手段,任何能够帮助他们的顾客减刑的方式都会尝试。”
沃德洛普的律师怀利·理查德森说施梅尔说得并没有错,“在恰当的情况下,我会再使用基因证据,在这个案子中就奏效了。”
此案法官宣判沃德洛普32年牢狱。在审判时,法官卡罗尔·罗斯告诉沃德洛普,他如果想要上诉,最好三思而行,控方不介意再审一遍,并要求动用死刑。换一个陪审团,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幸运。
科学家和法律专家认为,随着神经学证据进入法庭,未来还可能出现更多类似的案子。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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